三联专访｜雷佳音入驻杜莎夫人蜡像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雷大头”

三联访谈|雷佳音走进杜莎夫人蜡像馆，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雷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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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悄悄驳

这篇文章发表在2018年第26期《三联生活周刊》上，原标题是《雷佳音:男演员需要等待》。未经许可，严禁转载，违者必究。

来自鞍山的演员雷佳音最初因“小东北”而走红

从去年开始，雷佳音就一直在香山拍摄《长安十二小时》，在那里他扮演了第一个英雄张小静。这是马伯勇的一部通俗小说。这个故事发生在唐朝天宝年间。死刑犯张小静被命令在上元节前找出蓄意破坏的刺客。一系列环环相扣的故事在24小时内发生了。情节设计非常“美国化”。显然，这种充满张力的戏剧能引起雷佳音的兴趣。他以前主演的《和平饭店》发生在密闭的房间里。

2017年，随着《我的前半生》和《白鹿原》的流行，雷佳音逐渐流行起来。这似乎不是他的第一把火。宁浩在2012年执导的《金锁记》中的中小东北角曾让他觉得“就是这样”。他还提出了“水涨船高，个人数量减少空”的建议，并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新一轮的热度似乎不会消散得那么快，这可以从工作量上看出来:“从年初到今天，我一共休息了三天，存活了三天。”

人们喜欢雷佳音的原因之一是他来自东北的幽默天性。粉丝们称他为“因表演而延迟的小丑”。他在社交媒体上非常活跃，给自己贴上“以前在金城武”和“鞍山下正宇”的标签。粉丝们嘲笑他为“雷大头”，而“头尾”这个词仍然经常出现。他和上海戏剧中心的另一名演员郭京飞互相调侃的视频在网上流传，群氓兔蜂拥而出表达他们的感情。所有这些都过滤掉了雷佳音作品之外的“社交媒体角色”。在某种程度上，这吸引了许多“90后”甚至“00后”的年轻粉丝，他们以取笑偶像为乐。

然而，作为一名演员，雷佳音不想在这种把戏上走得太远。因此，一方面，他下定决心“越红越好”。手机外壳上写着“我不能再保持低调了”。另一方面，他拒绝了几乎所有的真人秀节目，包括由艾奇艺主持的脱口秀。当他谈到表演时，你会意识到已经在沪剧舞台上浸淫多年的雷佳音是一个非常严肃的演员。

雷佳音在《绣春刀II》中扮演锦衣卫佩伦，吃面条的戏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黄金抢劫”与后“小东北”时期

2010年前后，导演宁浩尤其受欢迎。继《疯狂的石头》之后，《疯狂的赛车》于2009年上映，票房收入超过1亿元，这是当时只有少数大导演取得的成绩。与此同时，《无人区》已经拍摄了好几年，很长时间没有上映了。人们普遍认为它“极其强大”。因此，如果宁浩的副导演打电话来说有一个试镜的角色，可能很少有人会拒绝。

“我从不尝试任何事情。”雷佳音回答对方。国内的行业规则通常是“很少有人通过试演赢得主角”。新演员可能会尝试，过程非常简单。当一个演员坐在那里时，他基本上只听前三句话。当时，雷佳音正在北京拍摄，本能地拒绝了。这不是傲慢，而是知道这种试镜基本上是“无望的”。我没想到对方会说你不会来，所以我们会找到你的。“我觉得看着我很高，所以我说没关系，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来。”

预定时间是8点整，他们到了。门一打开，就有六七个人进来了，包括徐峥。徐峥在宁浩过去最受欢迎的三部电影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为了《黄金大劫案》中的小东北，宁浩换了几个副导演。大多数符合视野条件的男演员都试了一次，但最满意的仍然没有出现。徐峥为他想到了雷佳音。他们都在上海戏剧中心，被视为同事。在此之前，雷佳音一直活跃在戏剧舞台上，出演过几部电视剧，很少涉及电影，更不用说在如此高调的电影中扮演第一个英雄了。

除了、编剧邢和副导演之外，还有摄影师和灯光技术员扛着机器，就连演对手戏的女演员也一起来了。两个小时内，除了剧本中的四个场景，雷佳音还表演了一个即兴场景。在看完所有的五个审判视频后，宁浩决定在心里“放过他”。他不聪明，但他是个英雄、恶棍和情人。所有这些品质都被雷佳音占据了。

宁浩在训练演员方面是出了名的“残忍”。在电影中，雷佳音的“小东北”已经死了三次，其中一次是被射到水里的。宁浩的命令是把一根绳子绑在雷佳音身上，给它加上一个重物，然后把它扔到水里。最后，水中的四五组射击只持续了30秒。雷佳音每天都要面对宁浩的暴雨。“这么多年来，我的舞台表演技能一直在不断地被粉碎和重组。宁浩导演教我如何钓鱼。”最重要的一句话是“在舞台上表演，躲在镜头前”，不断寻找不同的人来隐藏自己，难就难在这里。

雷佳音认为他在《小东北》之后有了新的生活。他知道如何在镜头前表演。这个角色给雷佳音带来了很多关注。必须向他发送20多个脚本。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看着雷佳音的恶棍，或者向外延伸。淘气男孩类型的角色也找到了他。头一两年，他拒绝了。原因之一是宁浩一直鼓励他，说他是“最好的，真正的金子不怕火”。他被要求等待另一部大电影。毕竟，他是“在换了多少副局长之后才被选中的”。

他等待的是市场风向的改变。“恶棍”的气质在市场上并没有真正流行起来。在电视剧领域，那些年我开始喜欢育儿剧。经过一年多的等待，雷佳音终于接受了电视剧《断乳》和《我爱男保姆》。不同的是，在“小东北”时期之后，雷佳音在某种程度上设法与这些电视剧中的第一个英雄混在一起。

雷佳音基本上错过了“小东北”的奖励期。“然后我想，不要让我抓住(一个好的角色)，就一个。”头等舱是五年。

五年后，在《我的前半生》中“捉”了三个人:陈，在《白鹿原》中的陆，在《绣春刀II》中的裴伦，这三个人都出现在2017年。这三个角色都不是第一英雄，但是他们都很受他的欢迎。陈对的话题很高。雷佳音的微博吸引了大量粉丝，声称“去拜访我前夫的哥哥”。裴伦帮助他赢得了金马奖最佳男选手提名。陆的演技得到普遍认可。观众们意识到，雷佳音并没有在张嘉译、何冰等被认定为“老演员”的演员面前输。

雷佳音本人尤其自豪的是，这三个角色有三种类型，这表明每个人都认为他可以扮演多种类型的角色，并有广泛的选择。在扮演一个成功的角色后被贴上“双刃剑”的标签并没有插入他的身体。

“文艺土匪”

当然，雷佳音仍然有他的标签。例如，他来自东北，过去最受欢迎的角色是“小东北”。因此，一旦写了一些剧本，某个角色就特别适合他。

最典型的例子是和平饭店。故事发生在20世纪30年代的东北部。第一个英雄王大定被树立为“文学土匪”。在东北方言中，“黑瞎子岭”是二把手，但喜欢表演。在这个故事中，一家名为“和平饭店”的高档酒店被封锁，以抓捕渗透其中的地下组织。10天之内，各种力量在这个空的密闭房间里玩了一场生死游戏。这个故事的简介很吸引人。那时，《我生命的前半生》正在寻找雷佳音。起初他拒绝了。原因之一是他已经答应出演王大定，因为他太喜欢这个角色了。

雷佳音说他有时表现得“肮脏”，“但我不是那种纯粹的野方式，我是在学术学校的基础上玩的”。他有系统和方法。例如，王大定是一个强盗，他有表演的欲望。他将参加莎士比亚戏剧部分。这个角色的背景并不传统，很容易被夸大，所以雷佳音一上台就问导演，这部戏的艺术是什么，他的方法是从色彩的角度来估计他的表演规模。

“和平酒店”将艺术定位于装饰艺术风格，具有对比色和强烈的对比。“如果这是一家普通的酒店，我不会太戏剧化，但在像《布达佩斯大酒店》这样的风格中，我可以有点戏谑。”雷佳音说。所以导演为他的英雄设计了两个小胡子，这是对克拉克·盖博的致敬，包括他在《乱世佳人》中与费雯·丽在后腰的经典之吻。

然而，雷佳音在戏谑的道路上走得更远。在一个倒叙的场景中，两个小胡子被雷佳音变成了两个“大理风格”的大卷发。

《和平饭店》每天的对手戏是充满愤怒的王大定不时逗弄威严的陈家瑛。最后，当危机结束时，他们都期待着一个正式的告别，理想的地方自然是湖。当陈家瑛的船在等她时，王大丁突然哭了起来。他哭着问，“我能给你发一张我的照片吗？当你想我的时候，你可以方便地看着我。”陈家瑛答应了。王大定递过来一张克拉克·盖博的照片。

然而，这部精心设计的充满雷佳音个人风格的戏剧后来没有被拍摄下来，因为告别的场景从湖边变成了车站。回顾他在《黄金大劫案》中的相似角色“小东北”，五年后雷佳音在镜头前放松了很多。

让自己等待

另一个被雷佳音“抓住”的角色是鲁·赵鹏。《白鹿原》本身就是一部精心制作的电视剧。鲁扮演的角色也有争议。一些观众评论说“这种趋势太平稳了，不像其他角色那样变化多端”。但是对于这部戏来说，一定有这样一个革命性的人物。《白鹿原》已经拍摄了8个月。雷佳音不仅反对这个角色，也反对他自己的选择。他在等待回到原来的世界，担心“他是否会被时代抛弃”。

这种“被遗弃”的危机感在他自己的生活中出现过多次。在2006年的毕业季节，在北京人艺大赛的考场上，雷佳音见到了考官兰天野，他今年91岁了，仍然活跃在舞台上，更不用说十多年前了。求职者也将在第二次测试中再次见到蓝先生，还将为他和其他受人尊敬的艺术家表演二重奏，为老艺术家表演“小新年问候”？当我演奏的时候，我觉得一切都结束了。”

参加考试的还有刘辉，他和刘辉一起住在宿舍。给刘辉留下深刻印象的考官是郑融。“那是个老仙女。”当我和刘辉回忆起那年考试的情景时，我们仍然记得老郑融先生当时说的话:“从昨天的考试来看，大家都太紧张了。不要以为你的表现会让我惊讶一阵子，那是不可能的！在正常的表演中，你们仍然是学生。”

十多年前，戏剧学院表演系的毕业生仍然对剧院和剧团充满渴望。北京人的艺术对他们来说更加神圣，“没有人不想进入北京人的艺术”。二审后，刘辉接到了著名的“去剧院说话”的电话，但雷佳音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事实上，在刘辉演讲的最后，剧院领导也问他，“雷佳音在你们班怎么样，是什么风格？”刘辉的回答“一个有幽默感的演员”实际上非常准确。鞍山人雷佳音，十多年后与演员郭京飞和李光洁组成了“老爷车”，偶尔会以男团的方式开玩笑。很难想象他在一个严肃的北京人民艺术协会会有什么样的处境。

回顾那一年，这也是刘辉的结论:“他实际上更适合上海的剧院，不像我们的剧院，整体感觉更乡村。”另一个深刻情感的主题是命运，“一次失败并不意味着什么，没有人知道生命的终点在哪里。谁会想到雷佳音就像一只又粘又粘的树懒，能够成就今天的成就”。

雷佳音没有通过北京人民艺术的考试，他留在了上海，一个更加陌生的城市，并进入了上海戏剧中心。2015年，他在《白鹿原》的布景上看到了北京人民艺术的“老剧本”何冰。两人在剧中扮演鹿家族的父子。同一天，他加入了这个团体，并住在同一个地方。他第一次互相看了一眼。雷佳音觉得何冰“传递了一个特殊社会的笑脸，但他绝不是这样的人”。何冰发现这个孩子在最初的两个半月里只拍了一部戏，当他完成了主角的拍摄后，他做了一个多月。“他能忍受，这不容易。”

"雷佳音是个优秀的赛跑运动员。"这是何兵采访中出现的第一句话。在拍摄《白鹿原》期间，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包裹下住在两层楼的酒店里。他们都很穷，都喜欢喝酒，而且擅长表演。“他是外面的反英雄。这出戏不是主要角色，他挣的钱很少。这是重点。这表明他有这颗心，他想参加一场大型比赛，和我们这些老菜鸟在一起。”

雷佳音曾和一群老菜鸟一起演出，他也有这样一种看法，“只要他们演出，男演员总是可以出场的”。这种观点很有信心。“王学圻老师六十多了怎么了？李先生一生中从未扮演过不好的角色。每个角色都不同。女演员更难相处，她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更尖锐。”

经过一段时间后，女性演员的淘汰率更高，相比之下，男性演员空之间的选择确实更大。过去，表演系的招生大致是按照“干净和丑陋”的类别来规划的。雷佳音说，他班上所有的男生实际上都想成为“角色演员”。根据宋丹丹的说法，所谓的性格演员，就是那些“浓妆艳抹的演员”。他们既不能表现得像他们自己，也不能表现得像没有人拥有自己。最理想的是留下一些空的空间来表达自己。

从这个角度来看，像雷佳音和刘辉这样有能力的演员是可以等待的，“只要他们热爱并坚持，他们就会永远站出来”。但是需要多长时间呢？十年？20年？我不知道。雷佳音在这里。

由雷佳音和佟丽娅主演的爱情喜剧《超时空同居》发行时，票房已经达到8.3亿元。

"我还没穿过龙装。"

-采访雷佳音

三联生活周刊:流行后最大的好处是什么？

雷佳音:一般来说，演员演得越好，你的舞台就越高。过去，找我的人都混在一起。例如，公司通常会从脚本中找出五个，根据它们的优缺点对它们进行评级，最后选择得分最高的一个来挑选。目前的情况是你一直在寻找你以前梦想的一切。

三联生活周刊:开心吗？

雷佳音:很高兴，但也很难。我现在唯一没有的就是时间。如果我有时间，我仍然希望我能在拍摄前做好准备。有时候我不是想达到某个位置，而是如果我不扮演好这个角色，其他人也会扮演好。

三联生活周刊:不愿意让别人表演吗？

雷佳音:不愿意放弃是其中之一。另一件事是，人们说当他们出现时，好消息是你是这样的。你先拍拍手，然后再玩我们的。我们会等你的。你还能说什么？所以一件事和另一件事有关联。你会发现没有时间了。相反，创新水平肯定会比以前更差。如果你想保持原来的水平，那只会消耗我的生命。如果我没有时间休息和塑造一个好的角色，如果我没有时间继续输出，我只能透支我的生活，就这么简单。

三联生活周刊:听起来并不特别乐观。你现在有危机感了吗？

雷佳音:现在没事了，没有危机感。但这是生命的法则，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潮水会涨也会落。有时我会想，很快就会变红，然后在又一个两年的工作后我会被遗忘。然后我会多休息几年。在四五十岁的时候，我会突然跳出哪个角色，哪个更健康。

三联生活周刊:所以我很期待这种匆忙？

雷佳音:有时候我失眠的时候会说一些生气的话。我想快点休息。经过五天的睡眠和充足的睡眠后，我想我最好弹一下。如果我现在不弹，我就不会30多岁，几年后我就40多岁了。当我在大学的时候，我也说过我想成为一名个性学生。我们的对话老师刘宁有一天在课堂上告诉我:“雷佳音，你长得又好又丑，特别适合演黄老邪。”你渴望的退出实际上与对你的判断非常一致。特别是，我觉得我离“利基”这个词越来越远，已经被归入叔叔的群体。事实上，我不是。我出生于1983年。

三联生活周刊:让我们做一个假设。如果你被北京人艺录取了，今天会是什么样？

雷佳音:我不知道。第一个肯定不是如果。生活不是一个选择题。这与我的电影“超时空同居”的主题非常相似。如果你回到20多年前，你会怎么做？事实上，生活不是一个选择题。年龄越大，你越明白。这是一个必须回答的问题。不管你怎么选择，最终的结果都是这样。你不能逃跑。

三联生活周刊:在这个阶段，你们上海戏剧中心的年轻演员似乎更容易被观众认出来？

雷佳音:北京人艺是一座寺庙。这座寺庙有它的传统。它的传统是，当你加入一个剧团，你必须运行几年。那时候就是这样。孩子们不得不跑几年。然而，我们的剧团没有北京人民艺术那么大。相反，我们给演员一个空的房间。我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我们的小组可能有一些小问题，但在2006年，当我12年前加入这个小组时，它特别好。

三联生活周刊:什么是好方法？

雷佳音:我觉得管理非常现代化和西方化。我们都称之为“演员俱乐部”，很像美国电影联盟。年轻的演员，只要你够好，你就可以演主角。我们的领导人非常有才华。当时，郭京飞毕业时，我们单位需要十几个人，但是郭京飞学习很差，没有拿到文凭。然后单位说这是不可能的。你没有拿到文凭，也不符合国家标准。我们的领导人说，“我要郭京飞。如果他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我就要他。如果郭京飞不能得到他，我不想让其他十几个人参加这个会议。”自从郭京飞加入剧团以来，他一直扮演第一个英雄。两年后，我加入了剧团，开始扮演第一个英雄。这个团给了我们一个特殊的机会。我们剧团的演员包括陈禾、郑凯、孙亦舟、李嘉杭、我和郭京飞。事实上，大家伙们在那个阶段已经完全训练好了。

三联生活周刊:它似乎有另一层含义:北京和上海的戏剧氛围非常不同，戏剧类型也非常不同。上海的戏剧会更加城市化和快餐化吗？

雷佳音:是的。事实上，目前，这些东西似乎是相对快餐和商业和不能保留。但是我们当时做的是改变剧本。想知道我们学的都是北京人的艺术。那时，我和郭京飞每天都混在一起，阅读关于西方戏剧理论的书籍。突然，我们发现原来的戏剧不是这样的。现在你可以看到很多英国戏剧，包括傅娟和希德勒斯顿的。你可以看到他们的戏剧非常不同。那时，我们想用自己对表演的理解来改变和诠释这部戏剧。那时，当我年轻的时候，我选择了一些更有趣的载体:即兴创作。许多人说雷佳音在舞台上表演。事实上，我从未在经典戏剧或非常成功的戏剧中表演过，也没有获得过很多奖项。但是即兴创作对我们今天仍然非常重要。

三联生活周刊:说到英国戏剧，观众现在可以接触到大量的英国戏剧和美国戏剧。即使是通过NTLive这样的戏剧图像载体，观众也可以很容易地看到外国戏剧作品。作为一名演员，你如何面对这样的挑战？

雷佳音:事实上，演员是与时俱进的。当然，好事可以跨越时代，但你必须顺应时代。每个时代的美学是不同的。有时候你会为了迎合时代而做出改变。这种迎合并不意味着迎合低级趣味。比如，孙道林老师的《无线电波永不消逝》在当时绝对是经典，但在今天，观众喜欢快节奏和现实主义，演员们势必要改变他们的表演标准。例如，在《绣春刀二》中，锦衣卫佩伦，我试图突破。中国古代戏剧和主要戏剧中的许多表演都必须表演。我只想发挥现代人的古老感，用现代人的生活标准来诠释它。这实际上是为了迎合时代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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