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明远也自知自己和闻婷都是让母亲失望的孩子,一直都让她很操心。
老左从国外回来了,见到女儿和明远的情况很担心,他认真的奉劝了女婿明远。
沈如云一句她是膏药和闻婷当年的见证打动了油盐不进的膏药,他们结婚了。袁建设对儿子的婚姻无比满意,在闻一达面前极尽炫耀之能事。新婚夫妻路上偶遇陪孩子看病的闻婷母女,膏药已经认不出闻婷了。听她说孩子是自己的,膏药茫然若失,他的失态全让沈如云看在了眼里。
袁建设带着儿子女婿半夜找闻一达来炫耀,闻一达一家听见动静,关灯收声躲藏起来,闻婷偷偷告诉明远膏药娶的是沈如云。厂里面希望明远把闻婷所在的服务公司接管过去,明远找父亲商量,在父亲的刺激下,已经浑浑噩噩很久的明远决定勇敢的承担下来。
相继和岳父以及父亲谈话之后,明远开始思念北北,他给她打电话,终究是没有勇气等待拨通,他挂掉了。
闻婷的销售成绩虽然很好,但是因为服务公司长年亏损,她所能得到的也就是一张白条。但她还是卖掉手表,给小婴儿买了一辆小车,闻婷兴奋的回家,却发现孩子不见了。原来是梅湘云背着闻婷偷偷把孩子送去了福利院。闻婷受不了这个,对母亲说了重话,并且开始绝食。
闻一达夹在中间不知道该帮谁的好,梅湘云对待闻婷的绝食,计策是奉陪,她也饿着。
闻明远接管了闻婷的公司,都说是变相的整他,但明远一来,就是把的牌局摆在这里,三天之内,他大杀八方,成了公司每一个人的债主。他给大家讲道理,希望一次性刹住娱乐散漫之风。接着便从最基础的东西开始做起了。膏药找上他,希望一同吞掉服务公司。正巧法院有人来,膏药急溜,谁知法院人只是送来了北北要求离婚的传票。
可凡是真的想妈妈了,闻一达很心疼,播通了北北的电话,但是北北却正要出差出席一个重要会议,她欲请假而不成,内心充满了痛苦。袁建设却对闲散的生活怎么也不能适应,他非要找到之前和领导的合影不可,为此还找到了闻一达,他的样子让闻一达看着都觉得有点可怜。
闻婷恢复精神,有回到了小旅店,正巧老板娘怀孕了,说要把点盘出去,闻婷有意接受,但是需要5万订金,她犹豫着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明远为他变卖财产也凑不够,最终,他挪用了他刚刚接手的服务公司的公款。
明远想找膏药借钱堵窟窿,但却是沈如云接的电话,之前找到明远声称嫁给膏药完全是为了他的女人显然对他还存有敌意,她并没有把这个电话的消息转告膏药。
就在闻一达把钱送到女儿手上的时候,因为小职员的不明真相,发现钱不见直接报警,明远盗用公款的事情就这样东窗事发了。
沈如云又拒绝为明远作证,而北北又派来人将这里“家徒四壁”的情况偷拍了去以作打官司争孩子之用,明远抓住了他们,非但没有发作,反而好好招待,并将家里重新布置一新让他们好好拍。
闻婷得到了小旅馆,准备好好大干一场。闻一达从银行取出钱来,冒雨送到了服务公司,总算补上了明远挪用公款的窟窿,他自己却因此生病了。明远安全回来,看到的是小可凡在照顾生病爷爷的情景,他对父亲说什么感激的话都是多余的了,父子把酒。
老左和梅湘云约见北北,北北因为交通意外而无法赴约。她已经铁心要把儿子弄回到自己身边了。
膏药偶遇闻婷,他这才得知她做起了“阿庆嫂”,回想起当初闻婷被开除,他因为不相信她而诋毁她的场景,膏药不禁悔恨。闻婷的命运似乎注定充满了坎坷,她的小饭店开张没有几日,突然有人大张旗鼓的找上门来,说饭店是大肚婆转让给他们的。因为厚道没有留老板娘电话的闻婷这才知道又上了别人的恶当。
争抢小饭馆的流氓们来骚扰闻婷,膏药很义气的为她大打出手。当然最终还是闻明远打退了敌人,并警告已经结婚的袁庆和妹妹保持距离,袁庆心里明白,他对闻婷说对不起。当年的事他一直还都记在心里。
明远和北北上了法庭,一番唇枪舌剑,梅湘云站在北北一边,而明远唆使两个摄影师拍的东西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因为明远自以为拍不到的一番布置和做作实际上都收录其中,这让他,连并梅湘云都感到很是丢脸。
膏药为了保护闻婷而特意停了两个饭铺的生意,把伙计凑到一起去帮助闻婷打架,乌云压顶似的包围了小饭馆,不明就里的闻婷报了警,膏药一不留神就把自己变成了黑社会性质团伙的流氓头子,无比冤枉的再进公安局。
在闻一达的教育下,小可凡也学会了用武力解决问题,这让梅湘云很头疼,总算闻一达又教育着可凡去向被打了的孩子道歉,梅湘云便领着孩子出门,却被袁建设两口子堵在的门口。蝴蝶迷大哭大闹,辱骂闻婷害了膏药。梅湘云和她吵了几句嘴,委屈的哭了出来。
闻婷求明远帮忙相救膏药,又劝他和北北和好,并表示自己也愿意先和北北和好,但是闻明远却说北北的志向远大,和他们有本质的不同,终究留不住。闻婷为了就膏药找到了公安局,但是事情却并不想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沈如云找到了闻婷,她却不是来闹的,相反,她平静的就像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老友般和闻婷叙旧,言下不知是对膏药的新心思,还是依然对明远念念不忘,这让闻婷只有听着束手无策。
明远挪用公款之事虽然说清,但是他依然在行政上被撤销公职,面对离开厂子或去做锅炉工两条路,明远不假思索选择留下。大起大落一朝一夕之间,连梅湘云都对一双儿女的坎坷命运深感不解。
明远工作的锅炉房,头头儿正是明远之前打过的厂长的司机,冤家路窄,那人还不用尽方法折磨明远?他特意史无前例的弄来两车煤,让明远搬卸下来,明远苦干,并不服输。梅湘云带着可凡前来看他,母亲和儿子力量虽小,但都出力帮他卸煤,让明远看着便湿了眼睛。
为了相救袁庆,闻一达和袁建设一道进了城。两个老冤家了,一路斗嘴不在话下。闻一达老当益壮,连长途车上,年轻人不给抱小孩妇女让座他也要管上一管。到了闻婷的旅馆,被明远打怕了的小流氓这次学会的文斗,他们找来了律师要和闻婷打官司。两份转让协议,闻婷的在后,人家的在先,袁建设自恃机警,愣把对方拿来的协议生吃了。可惜却是个副本。但在对方的言辞之中,闻家父女都察觉这份协议是他们用武力胁迫原来的老板娘签下的。闻一达有了计策。
明远被人穿小鞋挨整的事情刺痛梅湘云,她找到新厂长那里,拍桌而起,冲冠一怒。明远的头头儿跑过来和他讲和,明远这才知道这人是新厂长的堂弟。但他还是不管不顾的又收拾了他一顿。